就是纪漾只要透出一点对这段感情的质疑,就让他等着。
他去卧室,钢琴盖上的照片消失,饶有兴致的弹了首简单的小星星,身后床被凌乱,身前的照片墙是他一点一点搜集,组成的。
耗费时间的巨作。
想了想电话打给温言,温言应该醒了。
“他跑了。”温宋出卧室看雪。
温言疑惑的嗯了声,不确定地问纪漾?
“没把人关起来?”温言深信不疑。
温宋最开始养的那只猫没有名字,可能是对动物的新奇,去哪都带着,恨不得和猫长在一起。
尝试过牵引绳,无果。
……
“你是不是哑巴?”
“没有关起来。”他说:“雪真大,温房里的花怎么样?”
“不要关心我的东西。”温言说:“你主动放的,等他自己回来。”
素环戴在指上,眼神晦暗不明:“我后悔了。”
温言毫不在意弟弟的情绪:“亲爱的弟弟很不幸告诉你,晚了。”
“几天?”温言起了兴趣问。
温宋挂断电话,哥哥也没有很大的用处,最会幸灾乐祸。
纪漾顺走鞋架上的信息素阻隔剂,对自己狂喷,上出租定飞机票,回家证件一拿,下电梯后想起茶杯,
确认猫咪不在,应该是送走了,才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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