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漾火燎般收回手,冒出头哼了一声,“怎么你想实践?”
“嗯。”
不可描述的画面随着一声淡淡的嗯涌入脑子,颅内高潮,纪漾喉结滚了滚,“睡觉吧。”
温宋睡不着,他摸着纪漾的手指玩,直到身旁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才跂着拖鞋出卧室。
客厅开着小暖灯,那副名叫自映的画安静的挂在那,月亮后的阴暗面,更是他的。
手指触碰画框,他很久没有画画了,自来临城到现在再也没有动过笔,他不是专业的画家,自认为二流技术上不得台面,宣传他的人不说技巧,只说画作里包含着怪诞的情感。
连情感都是怪诞的,可能没有合适的语言能够形容。
阴暗面。
纪漾窥探了几分,温宋不知道。装饰书架上面摆放着几本书籍,很新,没有翻动的痕迹。开窗,熟悉的冷风,手指放在雪里。
冰凉。
他昨天在想什么呢?
大脑在心情满足后刻意删除糟糕的记忆片段,温宋一点都想不起来,他也能猜到,过于极端不可能实践的东西。雪沾在手上,攥在手心,纪漾的纵容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他不懂知足,从小到大。
纪漾是不是这个世界人不重要,他认定的人一直都没变,这才是重要的。
人带着一身冷气钻进被窝,冻的纪漾迷迷糊糊地睁眼道:“冰块。”
温宋的手很凉的,没碰纪漾,撒谎自如:“出去喝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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