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和一只猫。
纪漾没继续说,怕人哭,即使是装的,纪漾也拿他没办法。
晚上温宋住进主卧,借口是纪漾身体可能不舒服以及涂药。
“alpha身体都很好,睡几觉就好了。”
“额头呢?”
额头包纱布的人说:“这多简单,我自己来就成。”
长时间地注视,垂眼躲避,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
“我可以进乐队帮忙。”
纪漾闻言眼里简直能冒星星,“真的,我们中旬有商演能跟上吗?”cat刚刚还在和他聊超话粉丝呼声和哀嚎一片,接了个商演,新来的能顶,但差点什么。
温宋看着一张一合的唇,唇珠小小的,“可以。”
擦药不是为艺术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