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漾笑笑,“确实好久不见了,我很是想念林伯母做的酥糖……”
纪漾满嘴跑火车,谁知道林伯母会不会做酥糖,成年人保持着体面都不会戳穿,最多只是尴尬地笑笑。
等到宴会快要结束时纪漾被灌得脑袋发懵,还有点宕机。
他溜到露台吹风,露台的位置之前被占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之前那个漂亮的oga不知道何时走过来蹲在纪漾面前说,“满嘴谎话。”
纪漾喝了太多酒,脑子晕得厉害,看着那双含情目,笑笑。
果真是看条狗都他妈的深情。
oga拿过纪漾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纪漾歪头看人,什么时候他也能长这么一双眼睛,他的演技将会炉火纯青,演技路线也能走。
看台隔绝了身后的吵闹,风带来微弱的梅子酒香,温宋今晚上没喝几杯,他代表温言前来,温家的事业都在温言手里,没几个人认识、搭讪他。
甚至连宴会的主办方纪宏光见到温宋都愣了下,以为给错了请柬。
温宋落得清闲,大多时间喝着香槟观察着如鱼得水、焕发生机般的纪漾,这人不知节制,被那些浸淫在名利场的人连哄带骗地喝酒。
无人之处,温宋的手指揩上纪漾的唇,上下研磨,纪漾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红唇上的酒液落在温宋手指上,纪漾不由自主地舔了舔略干的唇,小舌头碰到了温宋的拇指尖。
温宋怔了下,周围闻不到梅子酒香气,更浓了,纪漾嗅了嗅,摸向腺体,抑制贴还好好的,估计是他嗅觉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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