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宋避开话题,“哥你把我房间里的画送来,挂了。”
温宋点了第三根烟,拱手相让吗?
温言揉了揉太阳穴,并没有多生气,借着房间吊灯上的小灯,拿床柜上的温水。
温言睡觉一向要开小灯,有点光亮,不然睡不着。
裴家和温家生意上没多少牵扯,但他知道裴家最出众的是裴煜,可培养的是裴珏。
前几天裴珏联系上温言的特助,关于投资的事。
真麻烦,温言按旁边的床头铃,不一会门被推开。
“秦医生,我头疼,帮我按按。”
——
纪漾被服务生扶到二楼转台后,示意服务员离开,剩下的他自己能行。
他坐在台阶上,脑袋埋在臂弯里,没喝多少,却又好像喝了很多,感觉又被灌酒了。等服务员完全消失在视线里,纪漾上台阶时一脚踏空,脑袋直接砸在楼梯上。
直接疼醒了大半。
每次喝酒后都说再也不喝了,纪漾啧了声,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给予告诫,踉踉跄跄爬起来,扶着扶手下楼,他要回静水流深。
从后门溜出去,给裴煜发了信息,到静水流深也拍了张照发过去,时常被叮嘱过后的习惯。
他醉得糊涂,回到家把地毯拉到落地窗前,被子团得乱七八糟围在身上,只露一张脸,满身酒气包裹着他,纪漾抱着膝盖安静地看着霓虹灯、高楼大厦、路灯、蚂蚁般的小车和人,一动不动地发呆。
良久回神,“啪”的侧倒在地上,铜钱声闷在被子里,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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