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鸠点了下头:“……好的。”
宴长明笑了一下,然后开着车走了。
温如鸠看着他的车尾抿了下唇,感觉自己手上的名片很烫手。
上一世顾言每一次追求宴长明失败,都会到他这边撒气。
其中温如鸠记得有七次是因为顾言并没有宴长明的私人联系方式,老是找不到宴长明,而宴长明的好朋友任无咎却可以24h拨通宴长明的电话。
顾言曾咬牙切齿的说:“如果可以要到宴长明的电话,就是让我倾家荡产来买也可以。”
可以让顾言倾家荡产的电话就躺在他的手心,温如鸠把明信片塞进了最贴近衣服的口袋里,然后抬起头,走进了那栋熟悉的筒子楼里。
上一次来这里已经隔了六年。
温如鸠却记得这条路上的每一个细节,筒子楼左边的破洞,漏风的窗户,一踩就咯吱咯吱的木板,还有铁门上褐色的铁锈,跟早就坏掉的声控灯。
这些都曾经让温如鸠很痛苦,因为破洞里面会钻出手掌大的老鼠,,吓得小时候的温如鸠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漏风的窗户每逢落雨他在阳台上睡的被褥就会变得湿哒哒,一个月都可以闻到发霉的臭味;晚上一睡不着翻身木板就会发出声音,继母就会拿竹条抽他,骂他是不是存心不让人睡觉……
温如鸠闭了闭眼睛,跟那个地下室比起来,这一切竟然都不让人觉得难熬起来了。
他站在二楼,摸出了早就生锈的钥匙,刚扭开,一个藤条从里面砸了出来。
温如鸠侧了侧身,熟悉的避开了。
赵玲见他躲开,更生气了,叉着腰怒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长大了就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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