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忧心,最近我们不是提醒身边的人了么?”见林轻颂眉间忧虑过重,卫柏安慰道:“今年天冷得早,大家都有所察觉,今日阎昭还特地来说县令大人已经吩咐下面做好准备了,粮仓储备充足,咱们尽己所能,别太伤神。”
道理林轻颂也明白,只是控制不住心思罢了,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将账本放在一边,欺身而上,“相公,我们来做点别的。”
自己停药之后夫郎虽然热衷于情事,却也不曾如此热情,卫柏惊愕过后莞尔一笑,“好。”
翌日。
卫柏被刺眼的光线闹醒,穿戴好开门就见地上屋檐都覆着一层不厚的白雪。
端着热水进屋就见夫郎已经下地了,“水正热乎,快些洗漱吧。”
在冷天,烧热水洗漱对不只是对从前林轻颂来说是种奢侈,对于许多人家都是,村里人心疼好不容易捡回家晒干的柴火,城里人心疼花钱买回家的柴火。
热毛巾敷上脸,林轻颂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卫柏联想到其他时刻,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相公?”林轻颂见他如老僧站定,十分不解,想起后院的牛催促道:“相公你快去后院给牛加草加水吧!”
内心的流氓想法不敢表露,卫柏沉默点头,动作干脆利落。
再回到前院就见夫郎冻红着手指在地上写写画画。
走近一看是他们二人的名字,卫柏正要脱口而出的责怪滚了几道又,见林轻颂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肉都冻红了。
卫柏一言不发将人带回屋中,将夫郎的手、脸和耳朵捂热后叹了口气,说:“别以为这样看着我,我就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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