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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庄的庄不愧是庄重的庄,这说话的语气和姿态尽显庄重。
对上阿庄坚定的眼神,卫柏没再拖泥带水,只是说若是头三月阿庄犯了事,越了他和夫郎的底线就得被送回来。
管事连声应好,“当然当然,这是我们这儿的规矩,我们不会打自己的脸的。”
爽快交付银钱,卫柏揣着阿庄的籍契就领着人走了。
“没有别的东西收拾了?”看了眼并不鼓囊的包袱,卫柏问。
阿庄挠头,说:“里头就一套里衣和冬衣,我们的衣裳是厂里每年做的,但要上报,还要给一半的银钱,我被老板雇得多,这儿剐蹭一下,那儿扎了个洞都是常有的事,本打算明年再做新衣裳。”
听过卫柏没有再多说,将人领到官府挂上自己的户契。
阿庄顺从着签字画押,没有多问为何给他挂奴籍。
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有轻易让人家上自家户口的。
卫柏折起户契和阿庄的籍契,心中忍不住腹诽自己也是当上地主、雇上奴仆了。
若是有心钻这个牛角尖,早从他雇长工开始就能被以打地主的名义分田地了。
相公只是和自己说有要事出门,这会儿带着人回来,林轻颂心中疑惑,还没张嘴问就见那人将包袱随意仍在门后便站定在饭馆门口。
“相公,这是?”林轻颂福至心灵,向卫柏确认。
“嗯,日后不用再忧心了,他可是被培养出来的优等打手。”
昨夜夫郎惊魂,却又不喜喝安神汤,卫柏思来想去也只能做到这个了,此刻见林轻颂眉眼弯弯,心中十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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