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处的需求得不到满足,总得满足些别的需求。
一日,躺在床榻上,宋北遥提到:“夫君,过几日我打算出一趟宫。”
裴寂将他往怀里搂了楼:“去哪儿?”
“还没定,楚国或者是大渝。”
裴寂忽然猛地咳嗽起来,宋北遥心中一惊:“夫君?你怎么了?”
“无妨。”裴寂吐出一口血,虚弱道,“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你要出远门,便去吧。”
宋北遥心揪了起来:“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出去。”
他立即从床榻起身,要去宣太医。
“不用,没什么大碍,我扛得住。”裴寂边说边咳。
宋北遥担忧道:“这怎么行?别误了你明日早朝。”
不多会儿,谭太医被宣入了裴寂的明和宫。
谭天按了一会儿脉象,脑袋上的汗再次滚了下来。在裴寂的死亡眼神指示下,他开出一副药方,递到宋北遥手中:“后君,这个方子,每日一煎,服用一碗即可。”
“知道了。”
七年来,宋北遥自己也有上过战场的时候。裴寂几次遇险受伤,都一声不吭。这次不知是患了什么病,整个人竟虚弱无比。
连汤药都要宋北遥喂到嘴边。
灌了几天汤药,都不见好转。宋北遥心中郁闷,特意找到旁人,询问起谭太医开的方子。
“这就是寻常滋补的药方,治不了病。”那人如是说。
宋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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