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我一人一条被褥,各睡各的,互不相干。”宋北遥朝他眨眨眼。
凌风瞥开视线:“行了我跟你睡还不行吗,别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了。”
“什么眼神。”
“就是……啧,说不出来。”
“凌风,你睡里面还睡外面?”
“我都行……我睡外面吧。”
“不可以哦,我要睡外面。”
“那你还问我???”
—
时值十二月尾声,天寒地冻,前一日的雪积了三尺厚,今日不下雪,化雪之日更是严寒刺骨。
早晨天刚蒙蒙亮,裴寂练完武,回屋简单沐浴后,穿戴整齐,来到膳厅。
张伯早早候着,见太子殿下来了,这才传下人上早膳。裴寂坐上桌时,早膳都上齐了,热气腾腾,下人纷纷退下,张伯也默不作声跟着往外走。
“张伯这是作何?”裴寂出声道。
张伯站住脚,头低垂着:“老奴自知有罪,就不留在殿下面前碍着殿下眼了。”
裴寂敛眉道:“哦?说说看,你何罪之有?”
张伯头埋得更低了:“老奴昨日不该自作主张,与殿下说那番话。也不该因为自己喜欢侧君,就替他说话。更不该对殿下的内宅之事指指点点,逾越本职。”
“喜欢侧君?”裴寂抓住了一个重点,面无表情道,“他才入府几日,张伯就用上喜欢二字。本王记得去年南安侯的世子来府中小住两三月,你都不曾替他说过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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