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心中不屑,仅是换个药而已,都无法忍受。很快,他又想到另一件事,对于刺客而言,受伤同样是家常便饭,不会这点忍耐度都没有。
他微微眯起双眼,不动声色打量宋北遥。
宋北遥似乎也在竭力克制疼痛,但克制得很辛苦,额间冷汗直冒,很快就将鬓发浸湿。他攥紧右手的拳头,半张开嘴,大开口地呼吸,这是很典型对疼痛难以忍受的表现。
“殿下。”很快,宋北遥就虚弱开口,“我可以告诉殿下彭羽的下落,能不能请殿下答应我一个条件?”
裴寂冷然挑眉问道:“什么条件?”
宋北遥知道,裴寂对于他的反复拖延和提条件不满,忍耐已然达到极限。他仰头望着裴寂,面露一丝羞怯道:“我想,与殿下共饮一杯合卺酒。”
这个要求绝不算过分,他也明显感觉到,裴寂紧绷的面颊有一丝放松。
“本王答应你,待找到彭羽,就与你共饮合卺酒。”裴寂回他。
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彭羽在北齐的庐陵县。”宋北遥不再吊着,直接说出口。
裴寂闻言,敛眸思索片刻,留下一句“知道了”,便要离开。
“殿下为何不问问,我是如何知道的?”宋北遥出声询问。
裴寂已经走到门边,背对着他,背影如山一样宽厚。他道:“你如何知道对本王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不在那儿。”
“明后两日还得换药,殿下能来吗?”宋北遥轻声道。
“本王应该说过,你我之间永远不会是真正的夫妻,你不用遵循召国那一套,让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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