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张伯立即跪下身来,“老奴这把年纪,见过不少人,从没见过那般玲珑的人。老奴不怕说,殿下自从经历过那件事后,心中不愿再信他人,可这何尝不是在惩罚自己?为何不给侧君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呢?”
一袭话落,满屋寂静。
裴寂倚上座椅靠背,闭上眼,指尖按了按眉心,面露倦色:“张伯,你出去吧。”
张伯知道,再说下去恐怕就要惹怒殿下了,随即起身行了礼,走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