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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光,狼一样的目光盯着他,压迫感十足。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宋北遥刚猛一顿咳嗽完,胸腔上下起伏,话声虚弱,“这般对待自己新入府的侧妃,不合常吧。”
“常?”裴寂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他的嗓音相当低沉磁性,但此刻听起来,却格外冷冽,“常也得建立在,你是召国四皇子的前提上。”
宋北遥苍白地笑了一下,嗓音像被溪水浸过,清澈温和:“殿下有话不妨直说,北遥愚钝,听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
裴寂也不同他绕弯子。他走到刑桌旁,拿起一把匕首,匕首的边缘并非寻常刀刃,而是两排倒钩,锋利无比。
他开口道:“前几日,本王收到一封有关你的密函。”
宋北遥不动声色扬了下眉。这就是那个引起变化的未知事件吗?
他没有直接询问裴寂密函内容,而是颇为惊讶道:“所以殿下这般待我,是因为那封密函?”
裴寂冷笑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缓缓回身,眸中没有任何情绪盯着宋北遥:“本王曾在这里审过不少人,没一个人能扛得住,最后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都说了。”
这句话仿佛在下最后的警告通牒。
微弱的油灯火焰轻轻晃动,将男人高大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无限拉长、放大,像是要将整面墙都吞没。
宋北遥迎上满是压迫感的目光,嗓音有些虚弱,语调缓而柔:“我还是那句话,殿下有话请直言。我既已嫁入太子府,从此便是你的人,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裴寂听完这句话,面容微微一怔。这般柔弱病态的投诚之姿,确实能很好降低人的戒备,人又生得这般祸水,倒当真有几分惹人怜惜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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