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了几下,虚弱道,“张伯,你说今日,我能见到太子殿下吗?”
张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太子殿下早就吩咐过,侧君一入府便送去烟暖阁。以殿下的性子,莫说今日,怕是再过几日都不见得会见上侧君一面。
可眼瞧着,少年那般期待的神情,一双眼睛像浸过雪色,湿漉漉的,就那样看着他,让人开不了这个口拒绝。
更何况,适才又收下了那个锦囊。
“侧君,老奴会去通知太子一声的。”张伯这般答道,“老奴先给侧君请医师来瞧瞧吧。”
宋北遥无力地垂下头,微微弯了下唇:“好,有劳张伯。”
—
晚间,膳厅。
高大俊挺的男人走到桌旁坐下,一桌子菜,只有他一人食用。
裴寂用膳时不喜下人在旁,膳厅内仅有张伯一人在旁伺候着。
张伯恭敬地站在一旁,不时抬眼瞧几下自家主子。太子殿下向来不是会将情绪挂在面上的人,然而今日瞧着却有几分不同,眉眼间似是带着一抹暗色。
待殿下吃得差不多了,张伯才开口询问道:“殿下今日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老奴瞧着您似乎心里不大舒坦的样子。”
裴寂搁下筷子,按了按额角道:“明日让画师来一趟府里。”
他不想拖泥带水。梦中人容貌出众,想来画出画像,再去寻人不是难事。
“是。”张伯没问缘由,而是又看了太子几眼。
“张伯今日可有何事?”裴寂注意到他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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