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樾语结,话是这话,可是总有什么地方不对。
关键是还没办法反驳,就很郁闷。
最终言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一直到被吃干抹净,才想起,提升实力为什么要自已献身,现在又不是没有其他的方式。
只是他哪里还有空隙和力气说出来,所有的都淹没在唇齿相依中。
而这一放纵,直接导致,在纪河源寿宴前的这段时间,言樾出现在人前的时间更少,不是不想,而是真的没有力气,即使有异能治愈,依旧无用,刚治愈好的,又迎接下一波的修炼,再高的修为,也顶不住这样的高强度。
以至于对纪河源的寿宴前所未有的期待,对于自已当时的口不择言悔恨不已。
也是自已该,干什么非要嘴贱呢。
哎
……
在言樾两条腿脚踏实地那一刻,那种久违的又活过来的感觉顿时充斥着每条神经,即使是参加纪河源的寿宴,要面对一些自已很不喜欢的人,还有那些阳谋阴谋,都不会有抵触的情绪,甚至还心情很好。
如果在自已腰间这只胡作非为手的主人能跟自已保持一点距离就更好。
“你能不能正经点?”
在多次肢体抗议无效之后,言樾不情不愿的开口,就说让这人自觉是不可能了。
“言宝……”
满满的委屈低沉的呼出,在言樾的耳边炸开,扬起羞涩的波痕。
言樾听过很多次,特别是在他们情动时,既是如此,才软了身体,整个人更加贴近纪以慕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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