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早。”
“我给你带早餐过来。”秦鹜也发语音,声音有早起的沙哑,“想吃什么?”
夏引南又打字:
[south:不用了,我听见厨房阿姨起来了。]
秦鹜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今天准备做什么?”
“不知道。”夏引南说,“就这样聊天,不见面,可以吗?”
他其实搞不懂自己的心,但见到秦鹜,他总会胡思乱想、患得患失。
隔着手机听对方的声音,既真实又虚幻,却反而让他安心。
早晨的时候他的情绪会正常一些,告诫自己今天要好好吃药、正常地说话。
秦鹜什么都依他:“好。”
后来的几天,他们都没有见面。
但秦鹜的消息成了夏引南回家后的良药,即使“乔息”的状态并没有好转,即使母亲总是忧心忡忡,夏引南也觉得自己没有从前那般焦虑了。
他和秦鹜都知道,对于他来说,情绪不反复就已经是好的进展。
又一天,秦鹜来接他去复诊,如从前一般陪他吃了饭、闲逛了一会儿,又送他回去陪夏母和“乔息”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