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珣收回焚天,转身后并没有回到天界,而是又开始了漫无目的的寻找。
是发泄,亦是短暂的放纵。
那一个月,盛珣幼稚且蛮横地推掉了属于帝君的所有职责,变回了那个虔诚得一无所有的信徒。
他太孤独了。
孤独到学会了自说自话,学会了闭关,学会了写信。
然后走时卿走过的路,看他看过的书,喝他爱喝的牛奶,练他教过的术法。
也听时卿的话,去看山,去看海,看盛世之下的每一朝繁华。
可只有亲眼看见,亲手触摸到对方的温度,才是真实的。
盛珣抱紧了他的爱人,贪恋深入骨髓,呼吸间满是炙热的血气,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盛珣其实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一个时卿。
“卿卿……”盛珣无声呼出一口热气,声线颤抖,嗓子哽得厉害。
真的好疼啊,别离疼,重逢竟也这般刻骨。盛珣缓了好久才憋出一句:“我找了您一万年。”
半空的手慢慢落在少年宽厚的背脊,时卿咬字轻而无措:“……对不起。”
不该欺骗你。
不该逼迫你。
不该留你一人。
盛珣眼泪流的更凶了。
“您对得起任何人。”盛珣抱的很紧,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该道歉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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