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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一脸莫名,但尊重:“我知道。”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小家伙说,“是不是接受我了呢?”
时卿单手托着腮,躺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想了想,反问:“我以前没有对你这样好么?”
盛珣一愣,想要张口,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竟无法反驳。
主人一直对他很好,一点也不像看上去那么冷冰冰,很温柔。
不,主人一直都很温柔。
不止是对他。
可那是不一样的。
盛珣想,主人对他们和对自己是不一样的,至少主人不会摸桃夭的脑袋、耳朵和尾巴,不会让桃夭进屋里睡,桃夭也不会知道主人最喜欢喝草莓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