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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远实话实说,“不一定。”
又没忍住道:“越往上走,肩上的担子就越重,也就越容易得罪人。你该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得罪就得罪,反正上京那群人也被你得罪的差不多了,我们俩一丘之貉,他们又能对我印象好到哪里去?”
李怀远哈哈大笑,“你这个人,别的不说,自我认知倒是一直都很清晰。”
说罢想起了什么,又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以前脱奴籍,你说为了不再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兜兜转转,现在不还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沈今禾知道他在说瞿广的事。
“现在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现在的提心吊胆有意义了。”
李怀远把她的身子掰过来,定定地看着她,难得用如此认真的语气说话。
“有意义就好。沈今禾,你把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那些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家世,出身,都是别人给你的,不是你与生俱来抹不掉的烙印。他们能给你,你自然也能冲出桎梏。”
“我从不侍神,不信命,只信自己的微薄之力,可以冲破天际,斩获新生。”
沈今禾愣愣地看着他,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你也是穿书来的吗?”
显然李怀远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地胡说八道两句,闻言十分自然地去摸她额头,“又说胡话了……”
“……”
沈今禾明白他的意思,仰着头在他唇角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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