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弄死他们了。”
李怀远一顿,听她道:“不然你以为当年钱王谋逆失败,为何一个不甚亲密的皇商和他嫡子皆被斩首而不是流放?”
听完李怀远也没好受多少,眼睛更红了,“你这是连自己一起算计上了。”
沈今禾知道他是想说那个姓赵的皇商没有好下场,她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笑了笑道:“说真的,掖庭真没你想的那么惨,我这些年过得还挺不错,吃得饱穿得暖,还能读书习字,不过就是干些粗活罢了。后来升了掌事宫女,便是连粗活都不用做了。”
李怀远听也不听,继续哽咽着。
“……”沈今禾抿了抿嘴,见他啼哭不止打算换个话题,“对了,你去清罪宗拿到那个血书了吗?”
啜泣声依旧没停。
得,再换一个。“你把蒋……慕容宛弄到哪里去了?她怎么样了?没死吧,我还没从她嘴里问出表哥在哪儿呢。”
还在哭。
沈今禾继续道:“那个死刑犯是慕容宛的人杀的,这倒好说,可那两个侍卫怎么办?能判他们蓄意谋杀罪吗?”
李怀远还是没有停止抽噎的意思。
“……”
沈今禾终于怒了,大吼一声:“别他妈哭了!”
屋檐下原本停着两只鸟儿在躲雨,听罢羽翼一抖,扑棱棱地飞走了。
……
春雨过后,晴空万里。
翌日一早,世子的院门口聚集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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