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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沈今禾简直坐立难安,恨不能直接飞到王府去。
直到进了祠堂,看见那个被鲜血染红的中衣之下伤痕累累的脊背,心脏似乎才有了知觉,可那知觉并不让人舒坦,只揪得她四肢百骸都跟着疼。
她扑通一声跪在李怀远旁边,跪直了身子道:“王爷明鉴,瞿广将军一事皆因我起,是我求着世子查的,他、他是被我蛊惑……这里是王府宗祠,我知道自己一个外人说这番话不合适,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些,但还是想厚着脸皮恳请王爷饶了世子,若实在不行,请让我代世子受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