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撇干净就行。
所以这件事绝不能提前告诉他,至少在瞿广的冤案查清之前不能告诉他。
李怀远背着她走在明灯如昼的街头,听背上那人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又怎么会猜不到她心中所想。沈今禾不愿自己蹚进她的浑水里,可他又怎么能忍心叫她独自去扛那未知的命运。
“放心吧。”
没头没尾的这么一句话,沈今禾懵道:“放什么心?”
放心我一定会查明瞿广的案子,废了那条“良馀贱籍”的律法,绝不会叫你出事。
但他没说,只笑笑道:“方才你在圭峰告诉给我一个秘密,那我也给你说一个。”
沈今禾满心欢喜,只以为他也要说什么浪漫的话来。
“王府有一块免死金牌,等我们成了亲就把它要过来,给你防身用,免得你整日口没遮拦,还偷看别人行那种房内事,万一被人抓住上告到府衙,好歹还能抵一抵。”
“……哦。”
您还真是个大好人啊!
……
上巳节过后,沈今禾又住回了驿馆,白日里还是照例去柳府整理柳老先生的遗著。
春日深深,天儿渐渐暖和起来,有些怕热的早已脱下厚厚的棉袍,改穿春衫了。
李怀远成了柳府的常客,每日都来,赖在书房里不肯走。沈今禾无奈地从一堆典籍里探出脑袋:“你无事可做吗?”
“有啊。”
沈今禾没说话,继续低头处理公务,却见门前那人走过来跟自己并排挤在书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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