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落灰,那就送你吧。”
怪就怪李怀远演技太好,要不是听周广郎说出真相,她还真就以为这书在王府搁置多年无人问津……
“这书是世子从何得来的?”
“他没跟你说过吗?”周广郎诧异,按着世子那个嘚瑟劲儿,不该不向佳人邀功啊。
“这都是去岁的事了,当时咱们陛下还在做相王的时候,世子每每到王府或军中议事,总要提起你来,听得陛下耳根子都磨出茧子了。”
难怪永昌帝对他们俩的事情如此热衷。
“后来有一次,他又拖陛下帮他找一本什么先生的游记,哎就是你手上这本,我记得很清楚,今春时陛下差人寻见了,还是我亲自叫人送来浔阳的呢。嗐,当时为着这书,世子不仅狠狠被敲了一笔,还得替陛下夜以继日给先帝侍疾。”
侍疾?对了,就是宫变前几日的事情吧。
“不止啊,还被陛下逼着去了祁侯府上当说客。”
沈今禾道:“就是那个女儿身高九尺、重若泰山且疯狂追求过世子的祁侯?”
“是啊。”周广郎回忆起那日的场景,不由叹道:“唉,世子真是受苦了。”
祁侯一向视女若命,那日为讨得她开心,世子忍辱负重,竟、竟背着她在花园里捉了一下午的蝴蝶!那可是泰山压顶啊!周广郎简直不忍去想。
沈今禾听罢心里酸酸涩涩的,很不是滋味,“那个祁侯也真是的,这不是故意为难人么?”
“嗐,可不就是故意!怪就怪世子因你们二人的婚事得罪过他。”
“婚事?!”哪里来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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