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王咬咬牙,有一种想打死这个逆子的冲动,小兔崽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平复了片刻才道:“我可没说过这话,你祖父也未曾给我讲过什么瞿广的事,你少扯一些莫须有的来试探我,当心我到你母亲那里告你一状。”
李怀远对自家父亲的秉性再了解不过,见他开始插科打诨,就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来了。
其实他也知道凌安王心中所虑。
自古乱世多仰赖武将,有功之臣封王拜侯并不少见,可到了治世年间,这些异姓王难免会遭君主忌惮,处境微妙。他祖父是个直肠子,才不管朝堂上那些暗流涌动,可父亲却不同,他是个极擅藏拙、明哲保身之人。
李怀远从小受祖父教诲,性子更随老凌安王一些,故而这些年也没少与凌安王起争执。好在每回都有王妃在当中调停,王爷又闲云野鹤惯了,凡事想得通透,才不与他这个儿子计较。
李怀远想了想,也没瞒着沈今禾,“父亲应是知道些什么,但他怎么都不肯说。”
“无碍,多谢世子挂念此事。”沈今禾面上不显,其实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她之前听了李怀远的豪情壮语,内心燃起了一丝火焰,还以为……
如今冷静下来一想,才意识到此等大事岂是轻易能做成的,心中那一簇火苗便渐渐地熄了下去。
窗外的光影不知何时移到了锦绣山河的屏风上,沈今禾忽然想起一事,问道:
“世子许久不回上京上朝,当真不算旷阙么?”
李怀远道:“前阵子算是告假,这阵子么,实不相瞒,陛下暗中给我安排了要紧的任务。”
紧接着眼珠一转:“想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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