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如果恨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呢?
……
郑元走后,沈今禾也没什么心思回书房继续处理公务,趴在栏杆处看水里的游鱼和几茎蔫儿了的残荷。
她突发奇想地脱了鞋履,坐在亭子边,将两只脚伸过栏杆,够着湖里冰冰凉凉的水。
时至晌午,湖面映着日光,波光粼粼宛如仙岛,原是草长莺飞的二月,气候却不比冬日里暖和多少,湖水清冽寒凉,沈今禾却很享受这种刺骨的触感。
嘶……好冷,钻心蚀骨的冷。
真好,原来自己并没有失去痛感。
“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熟悉的雪松香传来,李怀远捧着个酒坛子走进六角亭中,在石案上搁了两只碗,边往出倒酒边问:
“喝吗?”
见他自顾自地先饮了半碗,沈今禾呆呆地眨了眨眼,这才一本正经道:“依大郅律例,官员不能在公务期间饮酒。”
沉吟片刻,李怀远大手一挥:“依大郅律例,二品及以上官员有权代吏部准你的假,好了,你现在可以告假饮酒了。”
沈今禾哑然失笑,一手抓着栏杆,一手伸了老长,去够李怀远递来的酒碗,闻了闻道:“好香啊,这是什么酒?”
“不知道,柳南羡给的。”李怀远又给自己斟了小半碗。
酒香伴着清风缭绕在碧波水榭之上,抿了一小口,沈今禾惊讶于这酒竟然是甜的,甘醴入喉,让人不自觉心旷神怡,于是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李怀远见她猫儿似的砸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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