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的的情情爱爱,但很多瞩目的大事件,竟是都与现实一一吻合的。”
沈今禾知道他定是要提春日朝贺宴了。
果然。“就拿此次朝贺宴来说,我特意留心了书中的诸多细节,都与此次事件完全一致,另外书中写的三皇子在大郅国都内所历之事,也都逐一应验。”
作为书中之人,突然有一天发现这样一本带有精准预言的书,任谁都会觉得心惊肉跳、十分诡异的,即便是一直恹恹的驸马,说起这事儿来也有了几分精神。
不过,好在这本狗血文实在是太无聊了,而且和大郅国基本无关,驸马看完也没有很惊愕到哪里去,只是一头雾水:
“这三皇子和皇子妃,怎么总轮番着失忆,莫不是秋弥国那边有什么独特的风俗?”
“……”该怎么告诉他这只是一本狗血文。
“先生,此书可否借我观看几日?”沈今禾直觉这本书不简单,或许跟她与原世界断联十八年的原因十分有关。
闻言他似有些为难,思忖道:“我观书中对秋弥国朝堂涉及颇多,还想再研究一阵子,要不待我看完,过些日子再找个机会潜人给你送过去?”
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两人一回头。见一个内官正急得一跺脚:
“哎呦,祖宗啊,我说你怎么还在这里呢,眼看着公主和世子就在湖对面水榭落座了,你赶紧走吧,万一被发现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说话之人名叫引顺,以前在皇后跟前当差,与沈今禾交情十分不错,后来安乐建府别住,皇后就把引顺派来伺候安乐了。
正因如此,她才得以如此轻松地见到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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