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她来说亦兄亦父的人,如今变成这般模样,不禁令人潸然泪下。
听到熟悉的声音,驸马明显背部一僵,待转过身来已是红了眼眶。
“今禾,你来了。”
她哽咽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您受苦了。”
方才来的路上,见池中的荷花如凌波仙子般开得正盛,而此处的花缸里,却只剩下几茎残荷,外面吵吵嚷嚷的,仿若将此处隔绝开来。
原来任何时代,要想毁掉一个人都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他既没有招呼她落座,也没有寒暄几句。沈今禾感觉驸马整个人都恹恹地,没有丝毫生机。
想让他开怀,就尽捡了些好的事讲给他。得知沈今禾脱了宫里的奴籍去了世子府,驸马喜忧参半,眉头微凝:
“虽说世子府没有宫中凶险,可凌安王世子也不是好糊弄的,你既心存高远,那你那个见不得人的身世……就一定得捂好。”
沈今禾点头应下。
想起当初李怀远问她,是不是前任中书令沈云期之嫡孙女?她回答是。
其实根本不是。
十几年前钱王谋逆案告终后,同党女眷皆发配掖庭为奴,她恰恰也是那时来的掖庭。
六七岁的年纪,救下与自己同龄饿得发昏的沈今禾,她与自己年龄相仿,祖父与父亲被斩,母亲不堪折辱自缢而亡,懵懂无知的豪门长女,脱离了家族庇佑就很难活下去。
后来她久病未愈,没过一个月就死了。
在这期间,她们俩几乎形影不离。“沈今禾”偷来了剩饭剩菜会分给这位世家嫡女,那孩子也会把私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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