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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凝不知道林祐川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林祐川绝对少不了被她骂。“林祐川你能不能去沙发上坐,你腿太硬了,我坐着难受。”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感觉哪哪都是石更的,而许亦凝是柔软的水,遇到坚硬的物体就会被打散,四处飞溅。
林祐川简直要被气笑了,怎么能有人坐自己腿上还嫌不舒服的,“娇气。”说完还不满地捏了捏蜜桃肉,果肉立刻就从指缝间溢出。
好端端地被人捏了把臋,许亦凝感觉又羞又愤,脸上和脖子上泛起的粉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可能两者都有,她大叫一声,“林祐川!”然后用一种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的眼神看着他。
林祐川被凶了也没什么反应,低着头酝酿了一会儿,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委屈表情,他太清楚许亦凝吃软不吃硬了,“凝凝,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做了。”
后腰窝被石更如柱的东西抵住,许亦凝不可能感受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委屈的表情,但她觉得林祐川很像她最近经常刷到的比格犬,欠嗖嗖的,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明天就是周一,其实该做的许亦凝都已经做完了,只是最后检查一遍罢了,但是饿了一周的恶犬轻易怕是喂不饱,明天许亦凝要在会上汇报,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所以只能继续委屈林祐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