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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在值日时,「顺便」把江迟鸣座位周围也扫一下,江迟鸣若在,他就假装认真打扫别处,若不在,他就会快速整理一下江迟鸣那本就一丝不苟的桌面。
他甚至会在上课老师提问,而江迟鸣恰好没被点到名时,故意小声地自言自语:“咦?这题江迟鸣肯定会吧?”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斜前方的身影听到,江迟鸣的背脊似乎会更挺直一点,但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这些小动作,在热闹的班级里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江迟鸣的反应永远是零——没有接受,没有拒绝,只有彻底的漠视,这让庄沈翊偶尔也会感到挫败和气馁。
“晚晴,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一次T育课後,庄沈翊和叶晚晴一起回教室,他有些沮丧地问,汗水浸Sh了他的额发,脸颊红扑扑的,眼神却带着困惑。
叶晚晴温柔地笑了笑,递给他一张纸巾:“我觉得…与其说讨厌,不如说是不习惯吧?”她细心地观察过,“你看,别人给他东西,他从来不收,但你放的水,他虽然没说过谢谢,但最後好像都…喝掉了?”她记得有次放学看到江迟鸣空了的矿泉水瓶。
庄沈翊一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
“嗯,”叶晚晴点头,“而且…他看你的眼神,虽然还是很冷,但好像…没有看别人时那麽…戒备?”她斟酌着用词,“感觉,他至少…不排斥你的存在?”她无法解释那种微妙的感觉,但作为旁观者,她隐约觉得江迟鸣对庄沈翊的容忍度,似乎b对其他人要高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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