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德海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陈秘书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审讯室的水泥地上。
霉味和金属锈味钻进他的鼻腔,他抬头时,看见单向玻璃上映出自己扭曲的脸——领带歪在锁骨处,额发黏着冷汗。
“七年前,你替赵德海送过三箱实验材料到码头。”穿黑风衣的男人把照片甩在桌上,照片里是一个雨夜,他抱着纸箱往“海澜号”货舱钻的背影,“上周,你把‘天眼’维护日志发给了境外邮箱。”
陈秘书的牙齿开始打战:“我……我只是……”
“只是收了赵德海的安家费?”男人拉开椅子坐下,手肘撑在桌上,“现在赵处长要弃车保帅了,你猜他会说你是主犯,还是说你是被胁迫的?”
审讯灯“啪”的一声亮起,刺得陈秘书闭上了眼睛。
他想起今早苏瑶整理文件时,指尖在他递过去的报表上顿了顿——她那时就看见了,看见报表边缘被茶水晕开的墨点,那是他和境外联络的密写符号。
“我……我配合。”他声音颤抖,“赵德海让我监控苏副处长的所有行动,上个月还让我……”
“叮——”
苏瑶的手机在桌面上震动,匿名号码的来电显示像一团火。
她接起电话时,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电子音,像生锈的齿轮在摩擦:“苏副处长,见好就收。”
“你是谁?”她按住手机,指腹抵着父亲的戒指,“当年实验室爆炸,是你放的火?”
对方沉默了两秒,挂断的声音刺得她耳膜生疼。
苏瑶立刻回拨,提示音却是“您拨打的号码不存在”。
她走到窗前,月光洒在窗台上,远处指挥中心的灯火像星星落入海里,霍霆风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隐约能看见他低头看文件的轮廓。
“爸,”她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低语,“他们害怕了。”
抽屉里的移动硬盘突然发烫。
苏瑶转身拉开抽屉,那是她半小时前从赵德海私人电脑里复制的通讯记录——最后一封邮件停在2016年3月12日,发件人是“李建国”,父亲当年的实验助手。
邮件内容只有一句话:“老苏的笔记,我藏在飞行大队3号机库的航图箱里。”
凌晨两点,楚督察的门铃急促地响起来。
她握着防狼喷雾打开门,只看见地上的牛皮信封,封口处压着一枚带血的指纹。
U盘插入电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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