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滴。”
忙音刺得耳膜生疼。
苏瑶攥紧手机,掌心的血珠蹭在物流单上,晕开个暗红的点。
她盯着窗外摇晃的梧桐叶,阳光透过叶缝落在脸上,却觉得后颈发凉——是陈秘书的局?
还是更高层的警告?
三公里外,军区情报处的监听室里,孙副官的耳机突然发出刺啦声。
他坐直身子,食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屏幕上的波形图骤然跳动:“目标出现!”
加密频段里的对话带着电流杂音,却清晰传来“蓝焰原型机”“民用货轮”“转运出境”几个关键词。
孙副官的手指几乎要戳进键盘,调出港口船只清单的手都在抖——“海澜号”,散装运输船,注册地香港,航行路线绕了半个渤海湾,刻意避开所有检查点。
“霍主任!”他抓起桌上的对讲机,“截获关键信息,‘海澜号’有问题!”
与此同时,军区大院西北角的家属楼里,楚督察把个银色U盘塞进苏瑶手心。
她的警衔已被摘下,藏青制服换成了家常的针织衫,可脊背还是挺得笔直:“装备采购司副司长的侄子,收了天辰科技三笔好处费。”她压低声音,窗外传来收废品的吆喝,“我联系了老局长,他说......”
“叮——”
苏瑶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动,是邮件提示音。
楚督察的话戛然而止,她看了眼苏瑶紧绷的下颌线,拍拍她手背:“我先走了,有消息及时联系。”
楼道里的脚步声渐远,苏瑶点开邮件。
发件人显示“未知”,正文只有一行字:“你父亲曾说过,真相是把刀,但不是谁都能握。”附件是张模糊的照片——甲板上的男人穿着藏青外套,侧脸被海风吹得有些变形,可那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伤疤,苏瑶闭着眼都能描摹出来。
“周叔......”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三年前父亲“自杀”那晚,周建业是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
后来警方说他在追捕逃犯时坠崖,可眼前这张照片里,他分明站在“海澜号”的甲板上,手里还提着个黑色密码箱。
办公室的空调突然发出嗡鸣,苏瑶打了个寒颤。
她盯着照片里男人的背影,腕间银镯轻轻撞在桌沿,发出熟悉的脆响——和昨夜霍霆风披军大衣时,那声响动一模一样。
窗外的云不知何时散了些,阳光漏下来,照在电脑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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