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看沈瑜窘迫,便简短地代为解释了一句,算是给沈瑜解围:
“就是去年榆阳知府家办的场赏花宴,黄知府和他大儿媳……嗯……被人……堵在了一间屋子里。”
“嘶……” 秦秋茜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是混合着震惊和极度兴奋的神情,
“玩的这么花?!在自家宴会上就敢……这胆子也忒大了!”
她随即又抓住了关键点,逻辑清晰地问,“出了这等丑事,按常理,不应该息事宁人吗?
怎么最后反而是五儿媳妇跳出来告状?要告也轮不到她啊?”
她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其狗血的可能性。
猛地捂住嘴,一双杏眼眨巴眨巴地看向沈瑜,无声地用眼神询问:是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五儿媳妇也……?
沈瑜被秦秋茜这大胆的猜测弄得面红耳赤,但还是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
“那位状告黄知府的余娘子……在状纸里说……她本是榆阳城外清白人家的女儿。
被黄知府看中了强行掳掠,又给她伪造了一个身份,硬塞给他那体弱多病、常年卧床的五儿子做媳妇……
为的就是……就是为了方便他二人……暗中……往来……”
说完最后一个字,沈瑜简直要把头埋进茶杯里,耳根都红透了。
这种公公扒灰儿媳、甚至为了私通而给儿子强塞媳妇的丑闻,简直是骇人听闻!
雅间里一片寂静,只剩下几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陈瑶听完,心中却是疑窦丛生。
她端起微凉的茶抿了一口,压下翻腾的思绪。
余勺是良家女?
这绝对是弥天大谎!
她又不是没在贼窝待过,而且那女人是二进贼窝,绝非什么清白无辜的小白花!
以黄知府在榆阳的权势,真看中了哪个女子,直接抢回府做妾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又是伪造身份又是塞给儿子?
这明显不合常理,破绽百出!
那么,方成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为什么要编造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
嗯,也不算漏洞百出,看面前不知内情的三人不就相信了么?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
黄知府倒台了……那依附于他、在榆阳混得风生水起的胡强现在怎么样了?
陈瑶心思急转,精神陡然一振,立刻追问沈瑜:“沈姐姐,那我那位嫁入黄府的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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