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是谁一听都会觉得她居心不良的吧! ?
沈清越咳嗽一声,急急忙忙地补充道:“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可能我的到来打扰了你,所以我会尽可能降低存在感,如果你觉得不自在的话,我就去浴室等你把东西放好。”
说着说着,沈清越觉得这就是越描越黑了,她干脆闭嘴,表情不太自然地看向赛德,后者的目光从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处徘徊打转,不用太多思索他就能想象出人类鲜血的甘甜。
“你还好吗?”
赛德的脸色不太好,这少年好看是好看,但面上总归是缺了几分血色,就像是久病未愈的病人,发现这一点后沈清越都尽量控制说话声音,以免过高的音量惊扰到这位“病弱少年”。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人类心中的形象已经从豪宅主人变成病弱少年的赛德还在尽力克制吸血的冲动,他从沈清越身上挪开视线,这看起来很像在闹别扭,他把捏着浴袍的手往前一递,“喏,给你。”
一看对方是要直接把浴袍递到她手里,她也不好意思再躲躲闪闪,快步走到他身前,接过浴袍,指尖在不经意间擦过他的手背。
令人惊讶的是少年的手背竟然比她一个在雨里淋了许久的人的手还要冰凉,这更让沈清越确认了对方就是身子骨不好的猜想。
意料不及的肌肤接触让少年也有些手足无措,他的手仿若被细针尖锐地刺了下,反射性地飞快收回,背在身后,“等下你可以去楼下的壁炉旁烤火。”
说完这些话,赛德迈开步子就走,背影匆匆,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奇奇怪怪的。
此时浴缸里的水已经满出来了,沈清越眼疾手快地关掉开关,又抽起塞子放掉一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