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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我这边。”她说,声音是清冷的,也是温暖的。
好糟糕,后颈的腺体好像开始发烫了,当初被咬的触感隐隐约约地在皮肤下头翻涌。
他垂下眼帘快步走到她身边,又小心翼翼地抬手戳了戳她的手背。
暖呼呼的,就和阳光一样。
被戳的沈清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
回到家都已经深夜,电梯门打开,没成想总是闹罢工的走廊灯这会居然是亮着的,略感惊讶的同时她扫了一眼自己的对门,那住的是个估摸着刚大学毕业来大城市打拼的男生,叫白亦鹤,每天都要加班到半夜。
但即便人已经被加班累得半死不活,还是坚持晚上带着他家的哈士奇出去散步。沈清越和他算是点头之交,有时候也会在楼下便利店碰面,再一起吃份宵夜之类的。
至于其他的,她不是那些个七大姑八大姨也不好八卦人家,所以也不清楚。
白亦鹤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只剩半截的钥匙和门锁大眼瞪小眼,身边的哈士奇还没眼力见地朝他叫了一声催他赶紧开门。
粗犷的狗叫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微弱的走廊灯光打在他身上,怎么看怎么可怜。
“我家里有螺丝刀,实在不行就把门锁卸下来吧,这个点房东应该已经睡了。”沈清越提议道,她把保温箱递给赛德,自己去开门。
一个扭身,那条哈士奇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铆足劲朝赛德汪汪大叫,叫声震动上下楼层,楼上已经传来开门声。
虽然哈士奇平日傻的可爱,但毕竟是大型犬,咬起人来也是够呛,她皱着眉打开门让赛德快进门,自己径直进门后就到厨房找出螺丝刀还有一些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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