醐灌顶。
心境豁然开朗。
现成的学习工具,不用白不用。
本来,刚才是身体发软的,这会儿,身体有了力气,尤其是那个男人的象征,坚实如铁。
黑塞都要气笑了。
这他妈是哪个女人既怕他有力气跑了,又怕他没力气,完不成这突如其来的艳遇?洞房花烛夜?
作为王室近亲,他也是经过药物耐受性训练的。一般的药还真拿不住他。
艾米莉是通过自己的父亲安排的这一场。她对自己的魅力极其自信。而且,黑塞指挥官平常对她也很客气,只要她睡在了他怀里,再撒个娇,此事必成。
她与二公主贝拉也是老熟人了。
既然公主在这儿,恐怕这就没她什么事了。
趁着还能回头,赶紧跑吧。
艾米莉转身就跑。
一个军人是受过最基本的自我保护的训练的。从贝拉的手里跑掉毫无疑问。她不能落到这个心又黑又坏,还人尽可夫的娼妇手里,她知道自己在觊觎她看上的男人,不会饶了自己的,什么好果子,坏果子都吃不上,就怕她让自己生不如死。
自己是惹不起这个贱人的。谁让人家的爹是国王呢。
被这个女人看到了自己躺在别的男人床上的样子,贝拉不是太在意,她气愤的是,这个女人,明知道自己从小就喜欢黑塞表哥,她还敢把心思动到表哥头上。
我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马王爷为什么三只眼!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艾米莉已经抓住门把手的时候,给她一秒钟,她就安全了。就可以置身事外。
事与愿违。
一只手摁上了那个锁的按钮。
门被锁上了。
不是贝拉。
这个屋子里,一个男人,与两个给他下了药的女人,春风一度,黑塞这个世纪最后直男,也脱离了童子身,完成了一个男孩子到男人的不可言说的美妙与痛苦兼具的过程。
美妙的是男人。痛苦的是女人。
男人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在他的床上,两个女人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利用着,只要有一点不配合,他就直接大耳刮子扇上,反正,床上的女人嘛,一丝不挂,只要不如他意,他想拧想掐,随心所欲。
这两个女人在男人离开那张床的时候,同时松了一口气,她们心里有着共同的想法:这地狱一般的过程,可算是结束了。只要离开这间屋子,这辈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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