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否安好。因此,想让他给个笑脸,简直就是做梦。郑晓丽唯唯诺诺的性子,和他这个有血缘却没一分亲情的爹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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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怨妇的娘,有个无情的爹。这俩孩子也是倒霉催的。没享受到父慈母爱不说,能好好的长大也好啊。结果,弟弟在十三岁的时候和班里的同学们一起出去爬野山,人家都没事,就他从山坡上滚下来了,交通不方便,等120把人送到最近的医院,因为失血过多,人已经不行了。听说是郑家的公子,医院更是下大力气救治,效果却并不乐观。离开家的时候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回家来是躺着的,而且,诊断书上写的直接意思就是:如果护工照料护理得好,家人切切地呼唤,可能有一天会醒来,但,最差的结果是,某一天,他就这么睡过去了。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立意要去那种交通不便的地方爬山的?一帮半大孩子都有点吓傻了,也问不出什么来,大家推来推去,也没查出什么来。
郑寔之所以要查一下,是为了堵一下社会上的舆论,自己的孩子出事了,他若不出面问责的话,太不像话了。所以,他例行公事地让手下查访一下。有个交待就拉倒了。
当冯如月到公司里来兴师问罪的时候,他连公司的门都没让她进。当时的话是,“不许闲杂人等进来。没那闲功夫理她,从哪儿来,让她滚回哪儿去。”
自己的继承人出了这种事,几家欢乐几家愁。郑寔是无喜无悲。这个孩子是带着原罪到这个家里来的,他享受了他本不该拥有的东西。没那个福气享受,被人算计了,那也活该,谁让他自己蠢呢。
而郑蓉母女在自己的院子里草木皆兵的过了一阵之后,才放下心来。她们不是不害怕的,做坏事心就虚,可能就是说得她们两个,她们想让这孩子出点事,试探一下郑寔对一双子女的态度,如果他面冷心热,那以后或许就可以收敛一下,也或者再动心思就得想更加万全的策略,当郑寔将这个意外事件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时候,当诺阳公司的律师正式结束调查的时候,这母女俩终于暗暗得松了一口气。
冯如月如今住在郑家,也只是顶着一个少奶奶的名号,没有股份,没有丈夫的爱,儿子成了植物人,女儿是个窝囊废,男人除了在公众场合下面无表情地和她一起出席之外,对她从来不假辞色。男人的态度很明确,你随时可以放下郑少奶奶的名号,滚回你自己的家里去。
可是她已经回不去了。父母生活艰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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