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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教室空无一人。
桌椅被移开,只有最後一排还有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
陆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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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
但他身上的气味浓到整个教室都雾起来。
他走过去,跪在他脚边,仰着头看他。
「……可以让我闻一下吗?」
没回应。
他凑得更近,鼻尖贴上那人手腕。
气味一瞬间冲进脑子。
好浓。浓得像热牛N泡在雪松里,又混着压抑着爆发的金属味。
他忍不住——T1aN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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