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晕也扩散到了这里。
裴景让没松开手,他手轻轻落在了程时的屁股上,开始为自己这样失控的行为找补,“程时。”
“我是你的长辈,我觉得这样做并没有任何的不妥。”裴景让说。
程时反驳:“可是我妈都没这样打过我,你是第一个!”
裴景让愣了一下。
将程时的话消化完了后才觉得自己的手莫名其妙的烫。
“那希望能让你长记性,惹恼我对你没有好处。”裴景让眸色愈渐深邃,喉结滚了滚。
程时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
裴景让继续说:“我希望你要一直记得,我是你的小叔,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它是……”
缓了缓,“不道德的。”
程时只觉得裴景让道德感实在太高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竟然还能让裴景让品出背德感,他小声说:“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