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不小心割伤了手,血滴在磁砖上像开了一朵红花。我轻轻喊了一声「妈」,她正端着粥往哥哥房间走,脚步没停,只有背影留下一句:「等会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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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了自己处理。後来我不喊了。
也许我真的太健康了。他们从不担心我。也不过问我在学校的事,作业写了没,朋友多不多——他们甚至不问我快不快乐,像那根本不是该问我的问题。
学校b家里热闹,但不见得b较好过。
我不Ai跟人说话,一开始只是因为不想说错什麽,後来是因为发现说什麽都一样。
没人在乎你说什麽,他们只在乎你是不是「跟大家一样」。
我没办法一样。我也不想一样。
於是有人笑我怪,笑我穷,笑我不合群。我的书包常常被人打翻在地,笔记本撕了一半,连午餐盒也被倒进垃圾桶过。
我去找老师。老师说:「你这样的X格要改一改,学着圆融一点。」
我以为老师会说:「我会处理。」
我开始不再相信大人。後来我连他们的话都不屑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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