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拿出帕子擦汗。
“招式不在复杂,直中要害才是关键。”王良递去水囊,又与她讲解道,“男子要害在下身,不必在意招数是否君子,反正能逼你出手之人,定然不是君子。”
宋知蕙笑着点头,“好,我记住了。”
眼看日头快要落山,两人便开始往回走。
路上,宋知蕙问王良日后有何打算,王良说待过几日离开后,打算去陇西。
“陇西虽归大东管辖,但其地势复杂,又有羌族部落聚集此处,朝廷实际控制远不如中原这般严密。”
王良说着,见宋知蕙敛了笑意,垂眼望着脚尖,便知她又在愧疚,她总是觉得,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耽误了他的前程。
王良无奈地笑了笑,“与你无关,其实早在老师出事的时候,我便已是不想再为那所谓的朝廷尽力……”
或许最初的他也有过宏图大志,想要辅佐君王为国尽力,可当他一次又一次看到忠良之士被诬陷迫害,清正之人遭排挤打压,还有诸多尔虞我诈,权谋斗争,让他已是无比厌倦,若与他们共事,才是真正让他良心受谴。
“我在陇西认识些人,那里有羌族势力还能庇护一二,若你在江陵不安,可随我一道过去。”王良说可以先将她送去枹罕,“那里地势复杂,人烟稀少,只有少数羌族部落居住在此地,最是适合隐蔽行踪,只是……”
他脚步微顿,看着宋知蕙道,“若去了那里,不论是语言还是生活习俗,皆要重新学过。”
便是真正意义上的从新开始。
宋知蕙不怕这个,她也抬眼看向王良,“那你呢?”
“我去临洮,那边许能有我施展的余地。”王良抬眼看向远处,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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