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蕙没能说完,便掩面痛哭起来。
云舒见状赶忙拿出帕子朝她递去,“娘子不怕了……没事的,是梦而已,王爷不会的,不会的……”
安宁怔住了神,片刻后也赶忙蹲在她身前温声去哄。
与此同时,晏翊那盼了多日的回信送到了书房中。
那手中沉甸甸的信件是郑太医执笔而写。
郑太医向来细腻严谨,从分析病情到如何判断真假,再到如何医治,密密麻麻写了整整五页。
晏翊翻开第一页,这第一句还是与府内郎中所说一致,说这心病难医,且不好断定。
不过他还是根据晏翊所述,试着去分析这女子得了心症的原因。
“此女精神之变,并非不可理解,往昔亲眷惨死眼前的惨状,虽未即时表现出影响,但其伤害早已深植于心,如今其常伴身侧的下人之死,恰似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得那些积攒在心底多年的伤痛,全然而出,这才使得其恍恍惚惚,惊惧不安……”
看完这第一页的病因,晏翊沉沉地出了口气。
他暂且没有去看如何医治那几页,而是直接抽出最后一页,去看到底该如何断定此症真伪。
“心症难断,然非全无办法。若王爷意要探其究竟,不妨一试此法,虽非万全之策,亦可窥见一二。”
郑太医写下一道安神药方,叮嘱此药久服会伤身,偶有一两次便不打紧。
“王爷可言此药为驱寒之效,令其服用之后,观其神色,待药效渐起之后,此女应觉得身心平静,此时王爷可去尝试,若其骤然发狂,惊惧挣扎,那便可能是故意为之,意在装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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