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人讨生活,而如今,守在她身侧的下人死在了她的眼前,她却忽然受了刺激一般,被吓得时不时精神混乱,陷入一片惊慌之中。
明明从前所受刺激更重,为何那时的她未曾疯癫,而如今只是区区一个下人,便叫她失了神志?
晏翊问郑太医,此女的心病可是故意装的,若不是装的,那有何法子可医。
这封信晏翊让暗卫加急去送,来回顶多十日他便能等到答案。
整个白日,晏翊离开后便未曾再回寝屋,直到夜里他才露面。
宋知蕙那时已经躺在床榻上睡去,他洗漱之后,缓步上前,掀开床帐,也躺了下去。
原本赶路多日,路上又遭了多次暗杀,晏翊几乎一直未曾睡过一个安稳觉,昨晚终是回了府邸,却还是折腾了一夜,未能好好休息。
今晚的晏翊的确是乏了,他躺在床榻上,不打算再去做什么,只想合眼睡觉,但在临闭眼前,他还是朝着里侧的宋知蕙看了一眼。
床帐内那幽兰的光线中,宋知蕙背对着他,玲珑的身姿就在他手边,那一头飘着淡香的墨发也在他眼前。
晏翊喉结滚动,勾起一缕发丝在手中,冰凉又丝滑的触感,让他压了多月的那团火又渐渐燃烧起来。
黑暗中,宋知蕙缓缓睁开了眼。
她知道他在动她的头发,也知道他此刻的粗沉的呼吸代表何意。
在突然的疯癫与佯装不知中,宋知蕙忽然有些犹豫。
晏翊的性格向来难测,她从昨晚到今晨的几次试探里,虽最后皆是晏翊让步,可明显他已经快要压抑到了极限。
如果她此刻发疯,他可否还会选择退让,是强压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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