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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眼前之人是晏翊,他自然是阴晴不定,与常人不同。
宋知蕙觉察出了他的不悦,也不知他可否信了,便不由又道:“赵凌乃广阳侯世子,妾不过是春宝阁一个妓子,世子身份那般尊贵,是不会对妾做这种事的……”
“你可知人一心虚起来,话便会多。”晏翊冷冷出声。
这话明显是不信的意思,宋知蕙索性也不再解释,直接道:“这些书册所画内容,妾从前在春宝阁时的确见过,但与世子之间,妾所言句句属实,王爷若是在不信,妾如今也无法自证。”
这便是信不信由他的意思。
到底还是在他面前胆子大了,敢与他这般说话,晏翊沉声道:“你可知,你若没了舌头,孤照样可以用你?”
他不介意她成个哑巴,毕竟那手还能执笔不是?
聪明人之间谈话,顷刻间就能理解其意,宋知蕙却未如从前那般惊惧,而是试探性又朝书案迈出一步,见晏翊并未拦她,她胆子似是更大了些,索性一边朝他走去,一边地道:“的确,妾还有手可来书写,依旧能为王爷出谋划策,但……”
宋知蕙将书搁在那书案上,慢慢跪坐在地,晏翊脸色虽沉,但下意识还是朝后又仰了几分。
“但往后这些事上,妾便不能了……”
晏翊呼吸陡然一窒,那腰腹也跟着微颤了一下,连他自己大都未曾意识到,那玄色丝绸内,早已不知何时起了异样。
“王爷若舍得,那妾无话可说,就将这舌抽了去。”宋知蕙说完,便将其覆在那丝绸上,那玄色丝绸很快变得更深,却不知是先被哪一边染了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