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翊也不记得是在何处看到过一幕,是那男子将女子耳珠含在口中的画面。
他心中起了好奇,便探手来触。
起初宋知蕙只是蹙了下眉,后来他用了些力,她终是醒来,看了他一眼后又乖顺合眼。
晏翊松开她耳珠起身离去。
宋知蕙松了口气,但不免又觉得奇怪,晏翊昨日恼怒成那般模样,竟当真只射她一箭,便将她放过?
宋知蕙总觉得何处不对劲,那股隐隐的不安感越来越强。
夜里晏翊又来了一次,还是用手来触她各处,有些事也不用去学,像是天生就会一般,触及最多的地方,无非就是那几处,他还是未与他行床笫之事,他嫌她脏,嫌她卑贱。
翌日黎明,天还未亮,婢女便来房中唤她,简单洗漱过后,便穿衣上了马车。
马车比之前出兖州的那辆要宽敞许多,里面有一张软榻,约四五尺宽。
晏翊还未到,宋知蕙还是沉困,就靠在软榻上合眼休息,片刻后,车外传来谈话声,听到是晏翊来了,她赶忙坐起身来。
“回王爷,属下已差人去送了信,最多一日便可送至府中。”是那侍从在说话,晏翊“嗯”了一声,提步走进马车。
宋知蕙半站起身,朝他行礼。
晏翊扬了扬下巴,坐在那软榻上,宋知蕙则在一旁较远之处坐下。
由于晚了两日,那侍从将马车赶得飞快,摇晃中宋知蕙又觉伤口在疼,她蹙眉咬着唇不敢出声。
半晌后,晏翊缓缓睁眼,看她谨小慎微的模样,便不由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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