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疑难杂症,而是心症。
心病还须心药医,说不准何时解开心结,不怕了,想通了,那便能慢慢恢复。
可若一直无法解开,便是一辈子难以治愈。
那时晏翊为了能将此症治愈,他曾尝试各种法子,最后都是徒劳无功,他便认为是那些太医为了保命,故意不将话说死,实则这病症根本无药可医,所谓心药,只是托词。
然今日种种,却让他重新想起了这些事,兴许那太医所言非虚,此症当真可医?
是因戴了手套,又在水中,还隔着衣衫?
还是因他过于愤怒,情急之下影响心绪,反而压过了心症带来的难受?
又或者……
晏翊缓缓抬眼,朝床榻上的宋知蕙看去。
她入过他梦中不止一次,起初稍一碰触,梦中的他便会骤然惊醒,那眩晕与窒闷感也会极为明显。
但随着梦中触碰次数变多,不管如何缠绵悱恻,所感皆是享受。
许是在这当中,他逐渐适应了她?
晏翊眉心正在深蹙,目光中宋知蕙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那合了许久的眼皮下,眼珠也在快速地移动。
知这是快要醒来的反应,晏翊眸光倏然沉下,他一面起身朝柜中走去,一面又将那黑色手套拿出。
与其这般去猜,不如直接试。
拔步床内,宋知蕙渐渐恢复了意识,她想要睁开眼来,却觉那眼皮千斤重,不论怎么用力,都无法睁开,她急得额上渗汗,用尽浑身之力,才慢慢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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