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那边也是需要交代一番的。
“那……宫里要是问起,该如何呈上?”刘福又问。
“如实呈上便是。”晏翊淡道。
刘福又是一噎,试探道:“那那……那能说是被王爷……”
晏翊剑眉微沉,“是孤杀的,杀便杀了,一个不成器的,留着也是祸害。”
他不是没给过晏信机会,毕竟他也不愿承认当初自己挑选义子时走了眼,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耐性。
光是在今日的石亭里,他就给了他数次机会,可他偏是一次都抓不住。
他让他想好了再回答,他明明已经觉察出异样,却执意说了是那宋知蕙。
他已表明不可,他还敢与他争辩,且一而再再而三为那宋知蕙与他辩驳。
最为可笑的是哪怕他已明确点出,宋知蕙是存了勾引之心,他竟还看不出,继续为她说话。
他最后一次给了他机会,明明连那宋知蕙都看得出,所谓抉择,并不是毫无退路。
他可求他,可服输,可他却笨到当真握了那刀刃,且还敢在看他时动了杀念。
“人可以无能,也可以不忠。”晏翊搁下碗筷,擦着唇角道,“但不能既无能,又不忠。”
话落,晏翊眸中闪过一丝隐隐的异样。
从池房出来后,他回到寝屋。
今晨晏信寻宋知蕙时,她也未来及用早膳,本以为两人只是说说话,她便能回西苑,却没想生了这样的事端。
所以这一整日,宋知蕙滴米未进,也未曾饮水,还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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