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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蕙不急着争辩,心平气和阐述道:“奴婢那日从书房离开后,碰巧在外遇见了公子,刘公公也是知晓的,他见奴婢模样狼狈,便起了怜悯。”
她徐徐说着,晏信送来药膏给她,又命人给她填了炭盆等等事宜,到了后来,两人立冬见面,也只是下棋。
“有个名为洪瑞的幕僚,他棋艺高绝,公子想让我教他,所以才会时常来寻。”
她此刻将那“偶尔”碰面,已经改口成了“时常”,这便是在告诉晏翊,她所说句句为真,她不敢再欺瞒于他。
话说至此,宋知蕙微微抬眼,碰上晏翊那微黯的眸光,又立即垂下眼睫,“下棋的过程中,会闲谈一二,得知奴婢未曾来过兖州,公子就与奴婢介绍这边习俗,带些栗子糕……”
她说了两人之间许多事,但大多都是用寻常词汇去形容,比如这栗子糕,还有上元节的热闹非凡,因好奇未曾见过,所以晏信才说要带她去。
“奴婢身份不便,信公子便想了……这个主意。”宋知蕙说着,又去看晏翊脸色。
他已是坐起了身子,手中端着茶盏,“他想的?”
宋知蕙答是。
晏翊弯唇抬眼,“再不说实话,那舌头便不必要了。”
宋知蕙喉中一紧,连忙垂眸,“是……是奴婢暗示的。”
晏翊收回视线,呷了一口茶,悠悠开口:“西苑现在管事的是赵嬷嬷吧,要孤杀了她,你才肯说实话?”
宋知蕙是彻底不知道晏翊到底要听什么,她已经承认了,他为何还要咄咄逼人,“奴婢方才句句为真……”
“从幽州回来的路上,你二人在溪边可是聊了许久。”晏翊搁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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