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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这好不简单。我笑了笑,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句完整的诗,但不用思考,紧接下一句,“鸿鹄壮志意难平,欲把江山永太平!”说着,我将手指向老狂,让他接下一句。
只见他挤眉弄眼,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然后很不正经地说:“平平翘翘,此起彼伏,一看心动,再看想——摸!”这个可恶的家伙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下流的诗句,真是该罚!他的手还情不自禁地伸朝我的胸口,虽然隔着很远的距离,但我知道他想干什么。
“老白!能罚这个蠢货一杯酒吗?这种下流的打油诗都能说出口,实在有伤大雅。”我气愤地说。
老白觉得我说的有理,拍拍老狂的背说:“大丈夫敢做敢当,快点!你的小媳妇儿要惩罚你喽!”
老狂拉起衣领,扑在桌上,将头遮得严丝合缝,压根不敢与我们对视,嘴里还嘟囔着:“哒咩!老婆大人坏坏啦!”
没等我爆粗回怼,老白就果断出击,直捅他的腰子。老狂惨叫一声:“啊!我喝还不行吗?靠,真服了你们了!”他左手捂着被捅的地方,右手举起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一小杯二锅头一饮而尽。
我带头轻声呼喊,全员笑场。我甚至还笑得和王明娜搂抱在一起,连腰都一阵酸痛。当我们俩从刚才的笑意中回过神,突然发现老狂和老白似乎在密谋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老狂从脚底拿出一小瓶还未启封的松花酒,那种一瓶差不多80毫升,大概是20度的。然后说:“经过我们两个慎重考虑,现在为时已晚,一场定终局。依然从老白开始下一局。对不出来的,把这小杯10秒之内一饮而尽!”
我捂着嘴,简直不敢相信。虽然80毫升20度左右的小酒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但10秒之内喝完确实有一些难度。王明娜直接举手认输,和老白喊报告:“报告!我能放弃吗?弃权,先走一步!”
她刚起身准备离开,就被老狂一个寸步上前按住肩头:“不行!你也是我们的一份子哦。在场诸位听好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说着,老狂直接起身又唱又跳,看着他的模样实在想笑。
“野山上,花丛中,小蝴蝶飞呀飞,飞上云霄九万里。”我戏精附体,走到桌边,假装梳头,吟唱道,“谈起今夕儿女情长,兄弟情谊,此生永不泯灭!”
这时,王明娜一阵鬼哭狼嚎:“呜~啊!真佩服你们的!一个个发酒疯乱唱乱跳是吧!白正德,金山军分区文工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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