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憋笑憋得肚子疼,帮着一块在小木马周围缠上泡泡胶,放在纸袋里:
“恩,我知道。”
后来从这里走出去,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出声。
被旁边人一把拽进怀里。
“笑什么。”刑向寒下巴抵在他额头上一点的位置。
闷闷的,明显有些情绪。
岑帆把手里的纸袋子往上提提,冲他乐出来,“你啥时候成的大设计师呀?我怎么不知道。”
“他乱说。”刑向寒抱着人不撒手。
岑帆以前给他做过很多个小木雕,他没珍惜,后来也不止一次的去找,但搬家搬的,后来他又出国,大多都找不着了。
这些木雕,是他想岑帆的那两年,路过一个手作工作室,进去学着做的。
那一次刑向寒才有的实感。
刻刀握在手里有多别捏,稍微起快了会戳破手指,起慢了木削两边的皮会翻上来,一下搓到虎口的地方,到后面每一步都会受影响。
随便一个不怎么样的小玩意都得做一天,最后还不一定能做出形来。
他把这个人经历的那些辛苦都自己感受一遍。
现在捧到人跟前,不是真的想还什么。
岑帆为他做的那些事,他没法说,也还不完。
这样做无非是想告诉对方,他之前说的那些承诺,愿意支持他的事业是真的,愿意把他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给做回去,也是真的。
“以后别做这些了,自己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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