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声音越小,也是实在不好意思。
这理由找得有些蹩脚。
刑向寒却如临大敌,皱着眉把他拽到一边,又立刻带人坐下,往后扶了把道:“不是已经擦过药了?”
岑帆:“......”
“就,还是有点点酸。”他根本没脸看他。
刑向寒知道自己昨晚是真的做狠了,抬手划拉一下,说:“你在这等我,我去买清凉膏进来。”
岑帆被他划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见人都站起来了,耳尖立刻烫得跟什么一样,立刻伸手拽住他袖口,左右晃晃,“就是有点累了,咱们回去吧。”
他说得认真。
刑向寒眼里闪过丝复杂,但也没再勉强他,重新牵着他的手站起来,“好吧。”
从木雕展的大门出去以后。
门口一圈全是做手工品的集市,有的是工作室,有的是在校大学生,一个个都搭着高棚子。
周五晚上都会来这儿摆摊。
展区里那些木雕的名字岑帆背都能背下来,但是对外边这些年轻艺术家的作品,他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忍不住人群里头走。
刑向寒刚从木雕展里出来,本来还没怎么说话。
可见人往市集里走,心情好像又突然变好,握着他的手都紧了些。
岑帆正低头看一个会发光的木头屏风,感受到对方的变化,扭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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